得一样,不同的是穿着上世纪四五十年代的的确良衬衫,绿军裤很显眼,头发乌黑,扎着两个长辫子,开门的时候带着点微笑“你回来啦?怎么不直接开门?还得我来给你开,真坏!”
说完白了温暖一眼,温暖赶忙应了一声:“哦,我这不是上夜班么。”
温暖自己问自己,我什么时候上班了?哦,好像我是上班来着,我是警察呀,嗯,这是我媳妇呀,你看我,真是邪了门了,总觉得有些情况不对呀,但是说不上来。
过了一会儿又看见少妇拿着一盘花生米,一盘凉菜,一盘猪爪放在了桌上,微笑着看着温暖“你说你,都快以厂为家了,你不就是一个工厂保卫科的警察么?你又不是什么特殊战线的警察,每天那么忙干什么?就你那个厂,还需要保卫么?现在这样的年头里,你做不做好本职工作又能咋地?”
手里拿着酒杯给温暖倒上了一杯小烧,温暖越看这个女的的脸就越像一个人,但又说不出来,而且说话的声音极其熟悉,温暖恍惚的一瞬间,好像脑子里和这个女人一起度过了很美好的大学生活,大学?
这时候女人又开始说话了“李毅,你想什么呢?都这时候了,咱们该睡觉了,我去把被铺好,你从暖壶里倒水洗脚吧,用我给你洗不?”
“不用。”温暖回应了一句,感觉不太真实。
他甚至已经忘记自己的名字了,总觉得李毅这个名字不像是自己,但又想不起来原来的名字到底叫什么,总之今晚喝了这么多酒,睡就睡吧,睡自己媳妇天经地义的。
所以洗了脚就上了床,关了灯刚一躺下下,就看见自己媳妇穿着花背心靠在枕头上,眼睛亮亮的看着他,他觉得这简直是活着的所有的念想了,下了班唯一的盼头就是媳妇烈酒热炕头,真是人间的乐事。
恍惚间又听到那女人说,“李毅,你还是不是爷们儿?都上了我的床了,还不敢碰我?老张今晚又不回来,你怕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