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让装甲毁坏故障。
接下来,严静怡找回了主场,拳脚连连攻向帕尔芬的装甲已经有了残缺的部分。
期间,帕尔芬疯狂地想要反抗。她的招式猛烈,像在陷阱中挣扎的野兽。但严静怡的反应理智、冷静、从不出错,匕首在她手上挥舞出一种犀利的美感,寒光闪烁,反倒将帕尔芬的一举一动压制其下。
最后,严静怡一脚踢飞了帕尔芬的面盔,把人成功踢晕了过去。
“她疯了。”严静怡说道,“我们还是赶快通知校医比较好。”
亚宁上去检查帕尔芬的状况,发现她除了脸色苍白地像纸、额头正在渗血之外,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异常。
静怡有些不信邪,伸手掀开帕尔芬的眼皮,发现她的双瞳已经恢复正常,那层笼罩着眼睛的浓黑色也已经褪去了。
什么情况?
不久后,校医赶到,初步鉴定帕尔芬生命体征平稳,只是极其虚弱,且有中度脑震荡。
中度脑震荡已经是不轻的伤势,让静怡开始怀疑自己刚才下脚是不是太重了。
而帕尔芬、严静怡由于私自斗殴致同学受伤,每人记一次大过,写五千字检讨。
帕尔芬·路齐人还晕着,当然是没法写什么检讨。静怡似乎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,但是检讨不得不写,否则主教官就让她禁课。最后她满脸黑气地回了宿舍楼,亚宁紧随其后,说要开解开解她。
而白沙则被当做三人组的代表,被老师扣在教室里,苦口婆心地教训了整整一个小时。
“本来还以为你们都长大了,懂事了,没想到你们闷声不响,就憋出了这么个大事来!”老师把保温杯重重怼在桌面上,暗含怒气地说,“现在人已经在保健室里瘫着,没个十天半月都好不了,说不定还要影响到选拔考试。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,下这么重的手?”
白沙无语望天:“老师,您觉得如果是帕尔芬比静怡更强,她打架的时候会留手吗?”
“诡辩。以帕尔芬·路齐的性格,她要真比你们强,怎么可能还老缠着你们。”老师挥手,表示不吃白沙这套。
白沙笑道:“老师,你这话听起来可不像是对帕尔芬同学的赞美呀。”
老师梗了一下,叹息一声,语气稍显温和地说:“我知道,这回也是帕尔芬先跟你们挑起的决斗。但毕竟静怡现在一根头发丝都没伤着,而路齐家的姑娘还昏着没醒,学校肯定是要表现出一个态度的,否则路齐家怎么肯善罢甘休呢?”
说完,老师顿了顿:“有时候,适当的服软并不丢人。你看我都活到这把年纪了,还是得忌惮路齐家的报复。我从来都是大大方方承认的,并不以此为耻。还有,你们三个眼看着就要升入军校,这时候陷入这种烂摊子,不值当,知道吗?”
白沙敷衍地点点头,将视线转移到别处:“那您说我该怎么办?”
老师沉吟片刻:“上个门,随便送点什么礼物道个歉,就到此为止。”
这话也是不准备继续追究严静怡的意思。
白沙秒懂,出了教师办公室直奔学校的小商场,在商场里逛了半天,选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果篮和两罐安神补脑的鱼油,心痛地刷了钱,挑了礼品袋装好,打算前去装模作样慰问一番。正好,校医院那边说帕尔芬已经醒了。趁她昏昏沉沉的,没力气给白沙找麻烦,白沙就准备打上门去完结这桩事。
校医院虽然宽敞,但是总共只有两个隔间。白沙去的时候,门半虚掩着,接诊台边上什么人也没有,其中一个隔间的告示牌上亮着帕尔芬的名字。
白沙提着礼物走过去,还没进门,就听见一声极为响亮的巴掌声。
“......!”她下意识用精神力屏障把自己包裹起来,掩藏气息,然后无声地摸到那间病房的窗口。
帕尔芬已经醒了,满脸病容,原本耀目的金发都显得黯淡几分。她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