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心的红瘢紫痕,从大腿根儿蔓延到胸,就连脖子上也没能幸免,凭她现在这副战损模样,大约刚从叙利亚打完仗回来也不过如此。 天爷!昨晚他们都干了些什么好事? 苏阑靠在浴缸里努力回忆,可想起来的,都是些零落在遂欲氛围里的。 胡言乱语吧,那应该算是。 她还记得沈筵最后战栗抱住她,汹涌的欲望,极深又极重的,悉数倾倒进她温热的体里的时刻。 他紧抱她,动地说了句,如念佛咒般:“我的心肝儿,我是...这么...想,我这样爱。” 苏阑也不晓得是不是酒劲太大了,感官了些问题,怎么完事儿以后,沈筵的脸埋在她脖颈间的时候,总觉得有湿意呢?分明冰凉凉一片。 但爱又值什么呢?走了RITZ的顶楼套房,横在他们之间的等级差,并不会减少半分。 她更愿相信,走走就走散了的人,实从一开始就不顺路。 沈筵就是那个不同路的人,只不过半道捎了她一段,而苏阑选择了中途跳下车,才不至被他带入险途里。 那是一条名被毁尽,她任人折辱,注定金屋一梦的歧路。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 大概就是那天,她给沈瑾之补完课,站在大院里头,辨不来时的路径。 待要问警卫,沈筵已从里头走来,她笑问他:“沈生要送我一程?” 他忽就松了皱的眉头:“好像我沈某人现,就是为了送一程。” 看呐,实一切早有定数。苏阑眼前是满室大夜弥天的水汽。 她阖眼缓缓滑下去,嘴角含了丝苦笑,任由热水没过头顶。 苏阑在家吃完了午饭,又不停脚地回了司去上班,投的工作质惯是如此,该做的事不会少一分,就算上午请了假不能处理,那到了晚上加班也必须赶完。 唐明立志得意满地进来,不客气地坐到了苏阑宽大的办桌上,他推了杯咖啡过去给她,“休息一下,顺讲讲昨晚去哪儿逍遥了?班都不上。” 苏阑从文件堆里抬起头,“这位Merrill北京分部本年度的业绩明星,您现在很闲吗?闲的话帮我把这份资料翻译成......” “不可能苏阑,我还有工作。” 唐明立慌不择路地跑了去。 他刚去,方助理就敲门进来了,“苏总,证监会下午的会议,还有半小时开始,周总让您参加一下。” 周荃,她和唐明立的顶头上司,一个年近五十的女强人。 人如名,处事上十分周全,自知要被后浪拍晕在沙滩上,处处栽培新人。 投圈里边缘些的,都以为唐明立才是Merrill的老大,现在又开始盛传,Merrill来了个画儿似的清冷美人,只可惜了英年早婚。 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 苏阑点了点头,反正都在金融大街,也没有两步路,她腿儿就过去了。 她把刚签好字的文件归了个类,“这些我都已经看完了,再交给周总过遍目。” 方助理抱文件,临去前支支吾吾的,指她的脖子说:“苏总,您这脖子上、是怎么搞的?” 苏阑伸手一摸,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