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果真空荡荡的,尴尬了吗这不? 办室里暖气开得太足,她刚才嫌热,直接就把丝巾给解开了。 苏阑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足够真诚,“家里蚊子多,我这是被叮的、叮的。” 方助理疑惑地看了眼外头光秃秃的树。 她没记错的话,现在是冬天吧? 苏阑笑看向她,“还有别的事吗?” 方助理摇头,“没了,我没了。” “去忙吧。” 等方助理的影消失在走廊尽头,苏阑慌脚鸡似的捡起丝巾来系好,她对镜子整理了一遍仪容,拿上包和会议记录本了大楼。 证监会管国内所有的投,一年大大小小的会议能开三百个,但这次新政策实施似乎格外重要,连副主席都亲自到场发言了。 苏阑埋头记得认真,工整清秀的笔迹写满了三页纸,到散会时还在整理,想明早例会如何跟员工传达。 “小苏啊,来一下。” 她走会场时,忽地被汤长一嗓子叫住,苏阑回过头笑,“来了。” 他边还围几位商业银的主管,就对她说:“这都到饭点了,一起去吃个饭。” 苏阑扫了眼这群子人,好几个她都打过交道,也有些人还第一次见。 她本能地要推辞,“我司里还有点事,改天......” 话还没说完,旁边一个女长打断她,“去吧小苏,汤长的面子都不给?这可不。” 这个女长不是什么坦荡人,一路靠露大腿蹭胸脯走到今天,上了一家大银的三把手,名早就在金融圈里烂透了。 周荃曾提醒过苏阑,让她离这样式儿的女人远一点,没的被她给带坏了。 她还记得周总的原话是:“人走多了歪路,再想回到正道上来,就会难上加难。” 苏阑无翻了个白眼,他妈就这么爱逼良为娼?自己睡遍了男上司还不够,见一个就拖一个下水。 但话已经说到这份上,再不去都要得罪人了。 她笑了笑,“那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 汤长满意地点头,“别看小苏年轻,她啊,是个聪慧人儿。” 聪个老六的慧。 苏阑在心里骂道。 他们一大帮子人在西裱褙胡同里的程府宴吃饭,正经的皇城根儿后头,一座环境幽静的四合院里,它的创始人曾是宫里御用的厨师长程汝明生。 酒过三巡前,这桌子体面人聊的话题都还算庄重,左不过是前的经济形势和股市涨跌,喝开以后一个个的就开始原形毕露。 苏阑在来之前,就发信息给了唐明立,让他来救个场,中途借把她换下来。 可她等上个老半天,都不见他人来,心里头也焦灼起来。 尤她左边还坐一了名的色棍。